「然后咧?」许东生拉开蛙镜,伸手抹掉脸上的水珠,好奇地问。
坐在泳池边,两条晒成小麦色的长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踢著水花,他闷闷地说:「她吓跑了。」
听众不赏脸地爆笑出声。
「喂,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坐在远处躺椅上翻著杂志的男孩毫不留情的说:「苯到这种地步的家伙没有必要同情。」
「靠!我说表哥,你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他用力的一脚,池水往在泳池边笑不可抑的好友脸上溅去。「还有你!死阿东,笑个屁啊?」
松手放开岸,许东生敏捷的用仰式别离他的踢水攻击范围,一边继续狂笑不止。
十月暮秋。踏出台北市区,骄阳的气焰霎时收敛不少,似乎也和世俗凡人一样,不敢太过造次,得罪居住在仰德大道上的达官贵人。
深宅大院,林引尽处,阳光透过枝栩,晃成粼粼金色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