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天璇嘴里不悦的念著,可是双手却忙不迭地将白布巾在丫鬟送来的清水中洗净,拧干,然后再弯身从枕下拿出那日他留下的瓷瓶。
准备好后,她抿著唇走近皇甫傲凡,在他满是诧异的目光下,开始替他清理伤口,抹药包扎。
她其实不用做这些的,事实上,他也从没奢望过她会替自己包扎伤口。
在他眼里,这不过是点小伤,所以才一直不予理会。
反正他身强体壮,伤口总有愈合的一天,他不是女人,也不必怕留疤。
谁知向来对他冷淡的她,竟会这样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他的心蓦地窜过一阵暖流。
虽然这女人总对他恶声恶气的,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什么害虫似的带著一丝嫌恶,但从她小心的举动,他相信冷淡只是她伪装出来的坚强。
「我没事的。」看出她隐隐露出的内疚表情,皇甫傲凡不愿她挂心,开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