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看似喜欢招蜂引蝶,周旋于男人之间,其实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
阿雷夫不出声,两只漾著水光的粗壮手臂一点也不具威胁地挂在浴池的边缘,长年束缚他的沉重感正被她的指腹一点一滴的带走,渐渐的,他感到神清气爽,甚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
他究竟在浑浑噩噩中沉浮多少年了呢?
他抬起手,轻触太阳穴,目光投向湛蓝得几乎不真实的天空。
「很痛吧?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帮人洗头。」她幸灾乐祸地说,一面暗暗加强手劲。「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叫别人,你那些女人随便哪一个都可以做得比我好。」
「没有必要,」他放下手,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叹息。「你洗得很好。」
她的手跟别的女人不同,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