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也认同他这次做的事吧!」
「我没有认同什么。」明云轩悠悠搭著十指,闲适地安坐于位上。「我只知道结婚是件喜事,给声祝福是朋友的职责。」
「职责!」古烈华好笑地道。「朋友的职贵是劝导他,不是眼看他做出错误的决定,还助长这件事的发生。」
「或许一件错误的事会有歪打正著的结果,何不静观其变。」
迸烈华闭眼深呼吸,确定自己尚处于可控制状态,才压抑声音道:「云轩,我向来很难理解你讲话的逻辑,你可不可以有话明讲。」直来直往的个性是最不耐这种飘忽莫测的对话。
「明讲就是这一次的事即使你想插手,只怕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有什么好无力的,他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别说我插手,连父母亲也不会坐视不理,我一定──」她忽地一顿,猛然回首看向古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