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还有一堆公事等我处理,爹地,我得先走了。」这些招数把戏,任均毅看多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今天就姑且先放她一马吧。
将车开出车库,舒云把窗子摇开,一路让凉风灌进,以驱散心中的烦躁。相同的戏码,三天两头便上演一回,著实令人疲惫。到底在逃避什么?逃避的究竟是因自己已无心再爱?还是因为自己心中潜藏不愿承认没出息的等待?
踩著夕阳的余晖,影子被拖得老长,舒云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站在「回家」的白色围篱外,望著这片属于她们自己的天地,她的心里有股难言的幸福感,她真的是爱死了这个地方。推开篱门,先将瓜叶菊略作修剪,欣赏著篮、白、紫相间的小花,觉得它们雅致得可爱。是呀!艳而不俗,雅而不贵,巧而不孤…‧‧想到这,她的心没来由得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