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搭箭如风,一箭封喉,把那畜生收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
姜义听着,心头却是猛地一跳。
这般情景,这般说法,怎听着有些耳熟?
但转念一想,眉头又微微一蹙。
不对,日子对不上。
面上却并不显,只顺手掸了掸袖子上的落叶,静静听着。
几人穿过庄门,绕过影壁,香火气与诵经声俱是更浓。
那仆从脚步不慢,话却没落下:
“那和尚说他打东边来,要往西去求经。”
姜义脚下微顿,眼皮轻跳了跳。
往西求经?
从这前山西去,那不正得经过自家门前、再绕过后山?
“那和尚倒也识趣,歇了一宿,吃了顿素饭,说不能白欠这份人情,执意要做场法事谢恩。”
那仆从领着姜义绕过一处院角,避了那边法会的热闹,自顾往库房方向走,一边还道:
“庄主本也不在意,但拗不过他这份诚意,便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