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忆蔷强迫自己微笑,不理会几乎要烧断了她心弦的奇异烧灼感。「欧阳先生,你并不太笨。」
我是不太笨,只是笨到输掉自己的心。他也跟著冷笑,笑到胸膛强烈地疼痛。
两人陷入沉默,就只是沉默而死命地望著对方,任诡异复杂而无奈的情俊在空气中流动。
相距不过一尺,眼前却像是横著千山万水,永远跨不过,永远无法再触及对方。
为什么会这么冷呢?忆蔷冷得直咬牙,她身上明明披了大衣啊,为何仍感到一股寒彻心扉的冷风向她袭来?是因为……要永远离开他了吗?
她绝望地想著,如果没有先发生子宁自杀的事,如果子宁不认识他,自己跟他或许会是一对最亲密、最恩爱的爱侣。他们会用手共度一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拆散他们。
但没有如果,世间事并没有如果,于宁就是他伤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