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你干什么啊!你很重——」虽然杭悦离没有弄伤她,可是她讨厌这种过分的亲近。
他们……明明就不可能是这种亲近的关系。
「脱衣服。」杭悦离命令。「洗澡。」
「什、什么?」这男人,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脱不脱?」杭悦离再问。
「不脱!我又不想洗澡。」稻禾叫。
「脱不脱?」他声音更紧绷。
「不!」
杭悦离眯了眯眼,那眼神变得好……好危险,他的呼息也变得浓浊。
「那我帮你脱。」忽然,他笑了。可那笑不是他的招牌滥好人笑,而是……
一个男人充满与邪魅的笑。
稻禾脸红。不仅是因为他那十足登徒子架式的话,更因为他这少见的表情,有一种……挑逗的性感。
「你、你敢?」稻禾真的吓傻了。
「怎么不敢?」杭悦离邪邪地笑著。「我只是没有跟你说实话罢了,稻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