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热带阳光猛烈地照射著他,但突然变得不如向他猛击的事实来得一半明亮。他的瞳孔扩大,阳光刺痛他的眼楮,几乎使他目盲,他紧抓著舵轮,好像那是救生索,他试著调整呼吸,试著要使整个世界回复平衡。他已下定决心要将婕安留在玛瑙斯,以便与她保持「关系」,天杀的,无论那暗示了什么,对他来说是很简单、很直接的。他要她在身边,他想与她共枕,理论上,那意味著共同生活,虽然他从未想到这么远,但对这想法,他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喜欢它。当这事实震撼著他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具体化,不再习惯性地视而不见。
他永远需要婕安。
「共同生活」突然变得不长久、也不可靠,他需要能合法约束的力量,他的心里从未把婚姻与某个特定的女人连在一起,但是,对婕安,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她是他的,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