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童昱萱的住处,严皓寒将她放在椅上,找出医药箱为她消毒被捆扎过紧的勒痕。
「何老大还真狠,将你的手臂都勒伤了!」看著上头一条条鲜红的血痕,他忍不住咒骂。
碘酒轻轻擦过那些伤口,她痛得咬紧牙关,眼底尚留著泪说:「你实在没必要对我那么好。」
「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么没得选择。」扬起眉对上她的眸子,严皓寒撇唇笑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是在演戏。」她没办法再相信他。
他可拿她的心交换两百万美金,不知道现在她身上又有哪个器官能得此天价?
「我知道你恨我。」
「我不恨了,不,应该说我不屑恨了。」这已是旧时伤,她又岂能再一次深陷在这种不可能的恋情中。
「你当真不愿意再信我一次?’眯起眸子,他英挺的脸庞倏然冷肃。
「我很感激你来救我,但我猜是向仁又一次出钱请你卖命的是不是?」好不容易熬到他为她涂抹好伤口,她赶紧收回手臂。
严皓寒重重的将医药箱一搁,一双锐眼楮也不瞬的盯著她,「对向仁你仍旧情难忘?」
「这不关你的事。」她撇过头。
「那我可不可以问,好不容易从你这儿拐来的心,是不是又被向仁拿去?」他伸出食指点著她的心。
「你别踫我!」用力挥开他的手,童昱萱皱著眉,「你要怎么想就怎么吧,现在你责任已了,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肯放开我?」
「我明明感受得到你对我仍有感情。」深深对视她的眼,他想从中找到答案。
「才没有。」她低下头。
「是吗?若没有,当我被何老大围困时你不会为我哭、为我叫喊、为我流泪。」他俯,不让她蓄意躲开他探究的眸光。
「那……那算什么?任何来救我的人我都会为他哭喊。」仓皇之下,她一心只想表现出自己无心于他。
「哦,这么说,是我一厢情愿了?」他俊挺的脸庞陡转冷然。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到最后她有些支支吾吾了。
「你是跟定向仁,但自从你被逮之后,他可是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啊。」严皓寒的脸部表情变得僵硬。
「谁说的,我就在这儿。」向仁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严皓寒猛然口头看著他,「你……你终于来了,是等著捡现成的吗?」
「严皓寒,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她其实早已无意于向仁,应该说自始至终她对向仁有的只是依赖不是爱,可她现在只想激怒严皓寒,让他离开,给她冷静的空间。
深深吸了口气,严皓寒凝起嘴角,「童昱萱,别自欺欺人了,你爱的人是我、只有我,你知不知道?」
「哼,不知道自欺欺人的是谁?」向仁对他说:「昱萱要回到我身边,你就拿著该得的酬劳赶紧离开吧。」
「向仁!」
禁不住满腔怒焰,严皓寒重重的对他咆哮出声,他的举动吓得向仁往后一退,脸色瞬变惨绿,但为了得到昱萱营他仍强装镇定。
「你……你别凶,有昱萱的爱,我才不会怕你。」
「你不怕我是吗?那你说,要怎样才肯自动放弃,免得到时候输得难看。」严皓寒走近他,一双炯利的眼与他对视。
「我……我才不放弃!」对上严皓寒幽黑的双瞳,向仁双腿不自觉发软。
「不放弃也成,那咱们来比一比。」
「比!比什么?」
「什么都行,枪法、拳术都可以。」严皓寒扯著笑脸,几乎将他逼到死角。
「严皓寒,谁要跟你比枪比拳,他是斯文人,不是你这个莽汉!」童昱萱不喜欢他老是以拳头、枪口对付人。
「你!」严皓寒恨得咬牙切齿,「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不需要你插嘴。」接著,他便抓住向仁的领子,「走,我们去外面谈,等有了结果再回来告诉她。」
「喂!」童昱萱想追去瞧瞧,可已心力交瘁的她实在不想再管他们之间的事了。
算了,随他们去吧,她不要再成为他们之间任何一个比试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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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一走出屋外,向仁立刻甩开他的手。
「我问你,你是真心爱昱萱吗?」严皓寒双手环胸,笑容不减地看著他。
「当然,我始终爱著她。」向仁说得毫不犹豫。
「那么丽丽呢?」挑起两道浓眉,他带笑的眼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危险。
「她……」向仁一愣。
「其实你爱的女人是丽丽对吧?」严皓寒沉敛厉色地问。
‘我喜欢她有什么用,她爱的是你,你不是钓上她了?该得意才是吧?」说起丽丽的移情别恋,向位忍不住心痛。
「是她自己来找我的,我从没看上她。」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爱她?」向仁心底又燃起一丝希望。
「我喜欢的女孩子很多,但真正谈得上爱的就只有童昱萱一个。」严皓寒以不变的腔调、诚实的眼神强调这句话。
「我不相信你会不喜欢丽丽。」向仁迟疑著,像她这么妩媚的女人他真会看不上眼吗?
「你爱的我未必爱,尤其是像丽丽这种女人。」
严皓寒老实说出心底的感觉,却没想到这句话竟落在早就待在一旁注意著他俩动静的丽丽耳中。
她浑身颤抖的走近他们,恨恨的对严皓寒嚷著,「严皓寒,你竟然这么说我?」
严皓寒猛一回头,见到的就是丽丽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我得知童昱萱那丫头被抓的时候我好开心,以为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你,在我听说你劫走了她之后,我又不服气,既然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任何女人得到你,」她的眸子冒出怒火,十分不平。
「你这又是何苦?」
「我何苦?」她笑得深沉,直摇头道:‘你从我这儿挖走不少童肆襄与何老大的秘密,我还有机会活命吗?」
「我们恶人窟可以派出人手保护你的安全。」严皓寒立即道。
「不,我不要什么保护,我只想跟你回恶人窟,这样我就安全了。」她一心想嫁给他。
「不可能!」他一口回绝了。
这简直是笑话,谁也知道他们八邪是不会随便带女人回岛,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子赖定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说什么?」她目露凶光。
「丽丽,向仁才是爱你的男人,跟他回去吧。」事到如今,严皓寒只能进一步说服她。
「可是我爱的人是你不是他!」过于激动的丽丽失去理智的吼道。
「你不要执迷不悔。」
「你怎么可以……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丽丽的眸中闪出一道诡异光芒。
「你想干什么?」
「只有她死了,你才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她笑著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颗手榴弹。
「该死,你不可以乱来!」
严皓寒冲上前打算抢下时,丽丽将安全栓一拉,猛力朝童昱萱住的那栋楼掷过去。
一声巨响后,顿时燃烧了起来,居民尖叫声四起,逃的逃、求救的求救,巷弄内已乱成一团,看著这副情景,丽丽却像傻了似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你还不快打—一九?快呀!」
严皓寒对著吓傻的向仁吼了声,便冲进火窟中。
向仁回过神,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天!火势这么大,他怎么敢进去救人?
他双腿发软地跪下来,直到丽丽被警方带走,仍无力站起。
原来自己对昱萱的感情根本不及严皓寒的万分之一,他已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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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皓寒一冲进去便直往六楼奔去,不顾猛烈火势,用跳跃的方式快速登上六楼。
一推开房门,只见前方烟雾迷雾漫、热气袭人,他不停大喊著,「萱萱……萱萱……咳……」
但房间里除了烟雾还是烟雾,他只能掩著鼻嘴模索前进,好不容易终于看见倒卧在窗边的童昱萱。
「振作点……」他抱起她,不停呼唤著她。
「咳……我……我……好难受……」她勉强挤出话。
「别怕,有我,我们走。」
眼看来时路已满是火焰,他赶紧抓来被子、床单,撕成条状扎成一根绳子绑在她身上。
「我送你下去。」
「那你呢?」她泪眼迷蒙。
「我没关系。」严皓寒将她扶至窗边,迅速将她送下楼。
「不要,你……你不走,我也不走。」她掉下泪,眼看他离自己愈来愈远。
「放心,我随后就到,呃——」此时屋顶掉下一块天花板刚好压在他的大腿上。
「寒,你怎么了?」她看见了,急得大喊。
「我没事……」他强忍腿上的疼,仍抓著布绳慢慢放下。
当他看见她平安到达地面,他浑身无力,最后整个人昏厥在窗口。
而身后的火舌已逐渐朝他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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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跑马灯般一幕幕闪过严皓寒的脑海,有过去、有现在,甚至还有二十年前的幼时片段。
难道这就是所谓弥留时的不正常幻象吗?
忽地,脑海里出现了熊熊火焰,几乎要吞噬他,可他告诉自己不能死,绝不能死,他要救她脱离险境。
可她人呢?她在哪里?他明明抓住她的手往外飞奔,可从上面砸下不少火烫的碎片直阻碍著他们,最后……
他脑子好沉,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不、不行!他要想起来,一定要想起来!
「啊!」
严皓寒大叫了声,猛然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里的环境好熟悉……咦!这不是他在恶人窟的房间吗?
难道他已经回来了?那么昱萱呢?她在哪儿?
翻开被子正要下床,他却发现自己的腰部像被某种东西压著,一低头,他竟看见童昱萱就躺在他身侧,双手还抱著他的腰!
「昱萱!」他漾出笑容,轻喊著。
睡梦中的童昱萱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脑中的画面又开始干扰著她。
火光四射的情景不时侵扰著,烟与火在四处弥漫,她看不清楚方向,只听见有人不停喊著她的名字。
「皓寒……皓寒……你在哪儿?别丢下我!」她的小手四处飞舞,眼底有著惊悚的泪水。
严皓寒一双大手紧紧裹住她的,在她耳边轻喃,「别怕,我在这儿,你把眼楮张开就看见我了。」
童昱萱停止动作,缓缓张开紧闭的眸,当她一对上他多情深幽的瞳眸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没事了。」严皓寒彻底松了口气,将她的身子紧缚在怀里,「对了,你可有哪儿受伤了?快告诉我。」
他紧张不已地审视著她,却意外地看见她淌下了泪水。
「是你救了我,冒著生命危险冲进屋里救了我!」她抽噎了下,心中涌现的是又深又强烈的悸动。
「嗯……我只是……」他耸耸肩,「我没尽到责任,当时火势太大,我无法确定你是否已平安,是我的错,你可以怪我。」
「笨蛋,如果真要怪你,我只想骂你笨蛋!」她忍不住大哭出声,「当时火势那么大,你为什么要冲进来救我?为什么?」
「我笨蛋、你傻瓜,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爱?」他宠溺地笑了笑,手指轻拂过她的脸庞,「还好你没事。」
「可是……你有事。」童昱萱看著他的两条腿被包裹得像象腿一样。
严皓寒顺著她的视线,双眼突地暴睁,「我……我的腿怎么了?」
他想捶它,却被童昱萱阻止,「你别乱来,要是伤到它怎么办?」
「伤!它早就伤了,如果我以后得靠轮椅过日子,我还要这两条腿做什么?干脆废了他们。」他激动不已,拿到东西就往腿上砸,简直就像疯了。
「王八蛋,谁说你废了?再这么砸下去,我保证立刻废掉。」昝晃适时进了屋,阻止他这种自残的举动。
「别安慰我,都变成这样,还说不是废了!」他瞪大了眼,肩膀频频颤抖著。
「那你动动看啊。」昝晃摇摇头,真想拿榔头敲醒他的死脑筋。
「对,你就动动看嘛。」童昱萱也在一边著急道。
望了眼昝晃那副幸灾乐祸的笑脸,他一气之下用力将两腿往上一抬,哇,这一抬,可抬得还真高啊。
「我没骗你吧,腿部机能都健康,只是外表有烫伤,这只是做烫伤治疗,你少在那儿自编自导,什么坐轮椅,轮椅还不屑让你这种人的去玷污呢?」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昝晃当然得报报私仇。
「王八蛋,你的就是香的!」严皓寒瞪著他。
「至少是我从火场救你出去的,再怎么臭也是你的大恩人。」昝晃好整以暇地说著,随即转向童昱萱,「这臭屁小子就交给你了。」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她掩嘴笑说。
昝晃离去后,严皓寒忍不住吃味的说:「跟他说话有什么好笑的?你老公都不能动了,你还笑得出口?」
「谁是我老公啊!」童昱萱装出一副仰慕的模样,「我倒觉得刚刚那位帅哥挺不错的,虽然那张脸美得有些不像话,但体格棒、身材魁梧,应该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老公第一人选。」
「他……你喜欢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昝晃?」
严皓寒气得胸臆不断颤动,颈上青筋浮现。
「不可以吗?」她在心底窃笑。
「当然不行!」一股股强烈的怒火爆发出来。
「人家说帅帅俊男、淑女好逑,我当然也不例外了。」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见他怒火飞扬,她可玩得开心。
「我也不差啊!」他气得忘记自己的脚被裹得像饭团,用力一蹬下差点摔下去。
「喂,你小心。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不知道节制。」童昱萱嘟起嘴。
「我如果再节制,老婆就要被那个贼人骗走了。」他不服气地坐在床畔,「快拿拐杖给我,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你怎么算账?又打算决斗?」她气得鼓起腮帮子。
「未尝不可。」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她拉住他的手,挡在他面前,「你现在这样连走路都有问题还要找人决斗!」
「反正你又不关心我,我去决斗你也不会担心。」他俊挺的脸庞扬起怒潮。
这副傲慢的态度、睥睨的神情看在童昱萱眼底,还真是种令人痴迷的引诱。
她又怎会不关心这个愿意拿生命去救她,将她摆在他心底最重要部分的男人呢?
「反正你就是不准去。」她张开双臂,不肯让他走。
「你以为……以为我这样就怕了你,我偏要——」
他刚要起身,她娇柔的身子便直扑面来,双双倒卧在大床上。
她用身子霸住他,「我就是不让你走,要打就来呀,我跟你决斗。」
「你!妈的,你居然为了昝晃那小子敢这么对我!好!要斗就来!」可他双腿发疼,上身又被她压得好紧,他根本就——
咦,这样好像也不错,她那对柔软的压著自己,还这么磨蹭个两下,简直就是在试验他的强不强嘛。
「你打算怎么斗?」
她笑吟吟地说,下腹抵在他的亢奋故意摇摆,天,他从不知道这小女人也会用这招对付他!
糟,这感觉热得他……
「你是故意的?」看见她的笑脸,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是又怎么样?」
这条命既是他救的,她也早已豁出去了。她下了床,将房门上锁,而后解开衬衫上的两颗钮扣,又褪下长裤,使衬衫刚好遮到半个臀,看来更是娇媚动人。
「你!」他眼底著了火。
「我还想……」她笑意盎然地重新爬上床坐在他身上,那俯低的姿势正好将她胸前优美的弧度展现出来。
「妈的!」严皓寒深吸了好几口气。
「喂,可别口出秽言,你这毛病得改。」她干脆俯在他胸前,玩著他上衣的钮扣,小手还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前抚弄。
「拜托你住手!」他呼吸明显的急促,一抹暖与热交融的气息充满了,「再不住手,你会后侮的!」
严皓寒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栽在女人手里的一天,他得弄清楚究竟是谁将他一双腿包成这样。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一定要那个人和他一样好看!
‘你少吓唬人了,我才不怕你呢。」她抿唇一笑,「瞧你这双腿……变成了这样,还能做什么呢?」
柔柔软软的手从他的「饭团腿」往上模去,直到两个饭团间夹著的「热狗」上。
「童昱萱!」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怎么样?看你紧张的。」她对他眨眨眼,「人家还没玩够呢。」
「滚……你给我滚出去……」
火大了,他不但火气大了,欲火也旺了,更气人的是他这个调戏女人的个中高手居然会沦落到被一个青涩小女人戏弄的惨境。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她堆起了满脸的笑意,樱后微启,柔声细语,「你凶啊,现在你除了能像只恶狗乱吠外,还会什么?」
说著她的手居然伸进他的裤裆,玩起他的宝贝。
「王八蛋!」他咬牙申吟。
突然他眼楮往下一瞧,这才发现包著他右脚的绷带居然松开了,里面的皮肤完好如初,他……他根本没事!
好个昝晃,居然耍弄他!而这自以为聪明的小女人加入戏弄他的行列,哈哈,她却不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大秘密。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她学他的调调问道。
「嗯……舒服。」
他一改方才愤恨的表情,索性双手枕在脑后,享受著她青涩又迷死人的。
「可不可以再快点?」他闭上眼指挥著她的动作。
童昱萱刚开始不太了解,还傻得照做,可是当发现他脸上流露出邪恶的笑容时,才惊觉这事实在太诡谲。
「我……我不想玩了。」她想抽回手,可严皓寒却抢先一步抓住她的娇躯用力一个翻转,成了主攻者。
「啊!」她尖叫一声,面露惊惶,「你怎么可以乱来?你的腿还受伤,不可以乱动的。」
「为了你就算废了我也愿意。」他氤氲的眼直盯著她红如晚霞的双颊。
「可我不要!」
「我就偏要。」严皓寒的手禁锢住她乱动的身子,「别动,这样会伤了我的腿,你愿意吗?」
「可……啊!」
「你呢?舒服吗?」他笑得恣意又暧昧,眼眸胶著在她柔软白嫩的诱人胴体上。
「啊……你不是——」一阵销魂嘶喊,她半启星眸望著他。
「我们都被骗了,不过这样也好,是不是更刺激呢?」压抑不了满腔欲热,「明天,我们回去,我跟你去伯母坟上。」
「你说什么?」她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要告诉她老人家我对你的感情,还有,我要娶你这只母老虎。」
「我才不是母——啊……」
再一次剽悍挺进,强势的攻进将她折磨得瘫在他身下。
原来对付母老虎这招最管用了。
「你说爱……爱我是真的吗?」她的嗓音细如蚊蚋。
「当然,我长那么大只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温柔的埋在她体内,他深情地看著她。
「那我也要告诉你,长那么大,我也只告诉过一个男人这句话,我更爱你。」窝在他怀中,她害羞极了。
「连向仁也没有?」他诧异地问。
她笑著摇头。
「好,那我就送你一个超越颠峰快感的大礼。」满心得意的严皓寒紧抓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展现他的爱,也给了她所有的深情与满足。
想必恶人窟不久之后又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了。
一本书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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