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睿感激地说道。
「少肉麻当有趣,那些话你留著骗你身边那些女人吧!」
「我是真的很感谢你。」
「够了,我知道就好。」石雪琴也啜了一口酒。「当初你也不好受哪,我那嫂子谁料得到……」
「我早料到了。」
「咦?」
「到了美国不久,她就犯了忧郁症,她实在太纤细了,我很后悔,当初不该把她留在身边,或许……她待在台湾会比较适合。」
「果然不同。」石雪琴微笑。「滕风说,当他打算和一个女人结婚时,他将视那个女人的生命比他更重要,他说这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与责任,所以他绝不会有把自己女人拦下的念头。」
「那小子真的这么说?」
「没错。」
「所以我要趁他还清醒的时候赶快行动……」
「来不及了!」石雪琴凉凉的笑著。
「什么意思?」
石雪琴示意他看往郑深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