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落尾,他一翻转,盈芳还没看清情况,人就由他背后跑进他怀里,双手无法移动,刀也飞了出去。
「我还没输,又有强暴的机会了。」他邪邪地说。
太过分了!仗武功欺负人,一般歹徒哪有他那么厉害?盈芳本能地要拿出最基本的招数,用膝盖去撞他的要害,但他偏偏夹得死紧,像铜墙铁壁,她费了半天力,不但动不了一分,还愈来愈感觉到他男性的肌肉与踫触。
温度徒然变高,她头昏了,心跳加快,彷佛有一团火由脚底烧起,全身热烘烘的,脸也涨得通红。
她终于察觉变化,她的和他的,力气、味道、接触方式、呼吸频率,都不同了……
但只有几秒,盈芳还来不及体会这惊心动魄的感觉,家志又变回冷硬,还喝一声说:「嘘!」
她立刻机警地噤了声。
小巷霎时死寂,阴阴的风拂过她,教人冷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