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你哥哥欧席风的死不干你的事,你没必要为他的未婚妻负责任,更没必要为她肚子里的小生命负责任,而且庄雨荞跟著你跟活寡妇有什么不同?你不能给她爱,也不曾抱过她,不是吗?
「你不先放手,她永远都不会找到自己的出口,一时的痛总好过一辈子的孤单,不为你自己想,也该为她想,为楚薇想,你以为楚薇会永远等在那里?老实说,这一点我可不太乐观,今天晚上她跟著纪子嵩回家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以为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就算一次可以,两次、三次以后呢?」
「够了,任之介。」
任之介当没听到的继续说:「受不了了?那如果我告诉你,你对庄家的牺牲奉献并不能制止庄家对楚薇的迫害,你是不是该懊悔你所做过的一切?」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