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魂不守舍的南宫珩,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随即转身离去。
一直到冷燡带上门离开,南宫珩强自压抑的焦躁,也跃然浮现在俊脸上。
即使手里捧著本明天就要出货的各家商号名册,却始终心神不宁,他勉强抓起一只笔,开始安排运货时间、批次,却发现写出来的字迹,就宛如他的心情一样紊乱不堪。
终于,他再也忍无可忍的遽然丢下笔,毅然起身往后院的练功房而去。
一到练功房,发现里头非但没有衣水映的芳踪,连南宫琰也不在里头,这让他胸口那股莫名的紧绷,不自觉的松懈下来。
正要转身出门,他却突然发现窗边放著一条绣帕。
南宫珩狐疑的拿起一看,看见绣帕上绣著一只英姿焕发的鹰,上头还夹著一张纸条,写著「相思崖」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