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是风马牛不相干的问候。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有点尴尬的别开眼,头一低,恰巧落在于怀理受了伤的手上,她眉一凝,伸手抓住他的手,「你的手受伤了,得赶快上药才行,来,跟我到后面去。」
到了后头密闭的办公室,白色的日光灯一亮,她才察觉他身上的酒气与微红的脸。
「你喝酒了?」她微皱著眉,抓著他的手,涂上优碘,再抓到嘴边呵气,干了,再帮他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是啊,你不喜欢?」
「谁会喜欢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酒味的人?」除非那个人的嗅觉被拿去八号当铺给典当了。
「可是你应该很习惯才是啊,我常常看见你搂著那些醉酒熏天的男人,风姿绰约的舞著,可半点看不出来你讨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