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然,岱麟在她身后说;「你字写得个错,但怎么长得女孩子气,连字也像女孩呢?」
芮羽一听,笔滑了一下,岱顾眼明手快地稳住,才能把‘才郎来」三个字写完。
像仿佛经历过于山万水般,岱麟温暖的气息吹到她耳后,厚实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气氛瞬间变得很暧昧,两人似笼罩在一种解不开的魔咒中。
岱麟先退开一步,他拿起宣纸,平静地说:「我记起来了,这是白居易的‘戏提木兰花」。」
芮羽心绪未平,又怕他拿这首诗作文章,所以不敢答话。
而他果真不放过她,念著诗说:「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做女郎来……花木兰是女扮男装,所以多少带点脂粉态,而你是男扮女装,却比女人更女人。芮儿,我很好奇,在你唱那些旦角戏时,内心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先把自己当女子,才能言谈举止皆如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