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著「木兰从军」的故事,不禁前念著白居易的诗,「紫房日照困脂折,素艳风吹腻粉开。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做女郎来。」
「芮儿,你又在背诗了吗?」窗外突然有声音传来。
是岱麟!芮羽急忙爬下床,理好衣服,还不忘用小帽遮住头顶的青丝,才开门回答说:「贝勒爷,有何吩咐吗?」
「没什么,睡不著觉,想到书房写写字。」地说。
夜游似乎是岱麟的习惯,夜里的他,少了白日的威严,轻松的言谈间,带著男性潇洒的魅力,好几次都让芮羽的心跳如小鹿乱撞。
她随他到书房,磨开墨汁,并将小炉上的银耳燕窝汤暖著,当她轻手轻脚地做这些事时,神情十分专注,并没有察觉到岱麟正在看她。
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如果不是那衣服和发辫,芮儿可以是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