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小婴说:「他都已经气得神志不清了,刚才居然没有甩门,还懂得讲拜托——好风度!」换做她恐怕会二话不说砸门走人。
邢仪非对两人的对话充耳不闻,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素白秀气的脸上,幽深的眼瞳乌黑倔强,整个人却显得孤孤单单空空荡荡,散发著出其的单薄和清冷的气息。
看著她,这个和法庭上的邢检一点也不像的邢仪非,圣小婴突然很想替她做点什么。当然,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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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狱酒吧位于一幢三层楼的底层,现在大门紧闭,却有隐隐约约的灯光透出来。几十平方的空间只有吧台前的两个人:迟衡和司寇。
迟衡陪他喝酒聊天。司寇愤愤地发牢骚,迟衡倾听,不时看看表,唉,真的很想睡觉……
听完大概,迟衡端著酒杯简单评点:「你们两人就像地狱里的小表一样刚愎自用,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