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的冲动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好奇的打量和张望。
它看着杨孝似乎在辨认。
“果然，这条恶犬真正忠诚的对象永远是我的父亲。”杨间心中若有所思，很快理解了这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
在噩梦的世界之中，自己的父亲曾经陪伴着这条恶犬渡过了至少十余年的时间，这期间人与狗为伴彼此之间肯定是建立了非常牢固的关系，绝对不是杨间这种新人一上来就可以取代的，因此杨孝的出现才会立刻让恶犬停下袭击。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杨孝见到那恶犬的行为微微点了点头，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局要布这十几年了。
狗是忠诚的，尤其是一条在梦中陪伴了十几年的老犬。
这种忠诚的本能已经刻进了骨子里，甚至连厉鬼的一些本能都可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