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以后,司寇试探地推了推卧室的门,还好,没锁。他松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他看清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大床,她睡在左边拿背对著他,旁边狗熊抱枕赫然睡在他的位置上,刚好占得满满当当。他眨一眨眼,无奈地叹气又想笑。她发脾气实在很像小孩,哪有这么坦白幼稚的。
司寇走到床边,看到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知道她还没睡著。拿开抱枕爬上床,盘膝坐在她身后,伸手去抚她的头发,又顿在半空。
他收回手,慢慢地说:「Allen,我是认真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伦叔对我而言就像亲人,我如果不做些什么就眼睁睁地看他去死,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安心。记得前段时间为Sally的案子,你同我讲职业道德,讲世间伦理,现在不一样。我想为他辩护,不是因为我是律师,而是因为我是司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