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寇瞪著她,「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有精神病的虐待狂!」
「世事无绝对。」邢仪非不动声色地反驳,「要么你不够了解,要么他变了。」
「我相信我认识的伦叔不会做这种事!」司寇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完全没法保持理智。
「他已经做了,」邢仪非简单地指出事实,「虐杀记者,女性。你相信他不会做,你是……」白痴。她咽下最后两个字。
「你……」司寇一拳砸在椅背上,砰!瞪著她的双眼闪著熊熊火花。她毫不躲闪与他对视。
半晌无声,突然司寇就像被针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紧捏成拳的手指一根根松开,「你……是对的。」他垂下眼,看著自己的膝盖,低声说,「但我没办法想象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邢仪非松口气,她始终认为人肯面对现实最重要,司寇能做到,他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