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不晓得她来到洛杉矶后,究竟住在哪里。
反而是她,不但知道他的住处,还能和樊御妃联络上。
想必这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而始作俑者,就是那群情同手足的好朋友。
他哑然失笑。
明明说好是「比赛」,那几个家伙居然还反过来帮他?
他若让他们失望,岂不是太不上道了?
思及此,但愿他的觉悟,不会太晚。
宿醉未退,刚才又在屋子里团团转,他的太阳穴隐隐抽痛著。
他走到浴室想洗把脸,提振精神,却看见一抹围著浴巾的女性身影,半蹲在烘干机前掏衣服。
他止住步伐,伫立在原地静静的凝视著。
路品兰毫不知情的解开浴巾,当场将衣物穿上。
一转身,却被眼前颀长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她双颊酡红,咬著唇与他对望。
滕少尊目光牢牢的锁著她,似是要望进她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