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皙住口,见他一脸不苟同,显然不满她如此夸大其词,笑道:「学长,你好像不太习惯人家说你好话哦?」
杨昊礼一愣,她续道:「对你来说,那当然只是只狗;对我来说,那比坏人还恐怖。就像你那天替我叫锁匠,虽然对你来说是小事,却是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当然很感谢你啊!因为对我来说这些很重要,所以我讲话难免夸张一点,你别生气嘛。」她甜甜一笑,「不过,像你这样谦虚的人,我很欣赏唷。」
哪像她弟,连吃饭时帮忙递个纸巾也当是施恩给她,事后绝对会找机会要她还这个「人情」,斤斤计较,一点姐弟之情都没有。
他只是说一句「那只是只狗」,她为何长篇大论地牵扯这么多?
那甜甜的、毫无心机的笑颜,让他胸口像有什么堵住了,莫名的温暖,并非恼怒,却让他再度陷入不知如何回答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