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满脸不情愿,却也不敢顶嘴,只能加快手上穿衣的动作,然后撇嘴的离开许文义的房间。
懊进纱帐内吗?还是改日再来?
不行,今晚的绝佳机会若错过了,改日不一定有这般的好运气。
不去想肮脏的事,她耐心等到许文义的鼾声响起,才吹熄快燃尽的蜡烛,接著步步为营的掀开纱帐。
「啊!」许文义是睡得跟猪没两样,可那一丝不挂的丑陋身子,连被子都没盖,这让她不受控制的翻肠倒胃,连连干呕。
「谁?!」许文义听见呕吐声,从床上惊醒。
她的身手飞快,许文义还没来得及起身,她已经夺下床头的青瓷剑,然后纵身跃上屋梁。
「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抢走青瓷剑!」黑暗中,许文义虽然什么人影都没见著,但凭著头顶上剑身所发出的声响,让他不顾没著衣物的身子,大声喊著守在房门外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