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她,他心情无来由的好,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像饱涨的风帆,他笑著说﹕「我想,如果我们再做一次爱,妳会不会第三次告我强暴呢?」
她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只是很厌烦这老掉牙的题目,她气急了说:「我讲多少次了,不是强暴,不是!不是!」
「不是吗?」他很快地靠近她,把她逼在墙角说:「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不用说第一次妳告我,第二次在小木屋妳也很委屈厌恶的模样,彷佛很无可奈何。」
「都是你!你要提什么三十万,一百万美金……我……我觉得好肮脏,我觉得你只是玩弄我……」她推著他说。
「我没那个意思。」他惊讶地说:「我不过是心里高兴,也想让妳轻松一下而已。」
「不是玩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