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外头好像要飘雨了呢!」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管得著吗?」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医册,樊衣甫没好气的应道。
双手紧张的搓著,虎子的一颗心被吼至了喉头,他原想放弃,可是当他的视线又瞥至那些一脸焦急哀伤的员外们,他的心又软了。
「我的意思是,好些个员外捧著银子在等您呢!」既然师父不懂他的意思,他只好硬著头皮将话说得更直白一些。
「他们等我,我就得去见他们吗?当我是青楼艳妓吗?」
这番冷言冷语,听得虎子可是头皮一阵发麻。
以往,师父的性子古怪归古怪,但是只消看到了银两,就啥事都好说,可如今就算看到了成堆的银两,脾气依然那样坏,让他左想右想硬是想不出一句话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