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们两个什么事都没发生吗?那还哭什么?」唉,扼腕啊!灯光美、气氛佳,这小俩口怎么会什么事都没发生呢?应该哭的是她这个为娘的才对吧?
「妈,你知不知道我完了?我不用出去做人了啦!」皖羚又抽出一张面纸。「那个臭男人居然躺在我身边睡了一夜,虽然没做什么,但我的名节毁了啦!我是你女儿耶,你都不替我担心吗?」
「唉呀,既然他又没对你怎么样,担心什么嘛?」郭香吟毫不在乎地涂上口红。「丫头啊,阿娘早就跟你说过:人活在世上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自己高兴就好。管那些三姑六婆乱嚼什么舌根?更何况,我们这方圆百里内也没半户邻居,谁知道这件事啊?安啦!」向来乐观的她很轻松地安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