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晚晶从鼻子冲出一声冷笑,声音带著心痛后的澹然,「对,其实你什么也不必跟我说,我在你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调查的对象罢了,我又有什么权利可以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跟我解释你的动机,但你都没有做,连故意花我的钱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你想逼逼看我是否会为了填补那些钱而露出狐狸尾巴,因而证明我是那个组织的犯罪分子。」
她侧过头短哼了声,谴责著自己的愚笨,「呵,亏我还以为我可以爱一个人,你的狡猾真的让我认为你是个一贫如洗的清洁工,天晓得这一千多万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看到像我这样吝啬的铁公鸡一定很好笑是吧?」他是凌伯伯的长子,家里的资产多得可以拿到街上到处撒,他又怎么会在乎那些微不足道却被她视为与她的生命等值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