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胸,冷眼瞧著她,挑衅道:「妳跳啊,一跳进海里就不必担心洗澡的问题,也不会浪费船上的淡水。万一妳受不了海水的冰冷,大西洋里食人鲨可多哩,随时一口把妳吃掉,妳也会死得快些,只不过死状很惨,会变成一块块血肉模糊……」
「够了!被了!」雪曼再也听不下他恶心至极的陈述。她恨恨地瞪著他。「你一定没有心、没有肺、血液里装的全是冰水,嘴里塞的全是臭氮……」
「谢谢妳的赞美,妳要不要下来?靠近一点骂会更痛快些。」他嘴上虽然嘲讽著,但瞧见她纤瘦的身子随著船身晃动而摇摆时,他紧张得手指关节几乎握得泛白。
「才不要哩,我怕你口中的臭气会喷得我立刻休克。」她依然不怕死地坐在栏杆上前后摇晃著。
「那妳最好现在休克,否则待会儿我会揍得妳恨不得自己处于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