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诅咒该死的火车,诅咒车上该死的人多,可以的话,他会宰了这小子!想揍他一拳,眼下却没有足够的空间得以发挥,想和他保持几公分距离都办不到,祁日心中之呕可想而知。
「我没办法控制……」伊钧涨红著脸,简直像是只煮熟的虾子。
事出突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扁想他也能猜测出来,对方会有多隐心的感觉。可是,单闻祁日的发香就兴奋起来,连他自己也深觉可笑;偏偏,现在并不是可以自嘲的时候。
他必须先「镇静」下来才行。
「无法控制,你就该和‘它’一刀两断!」祁日烦躁的冷哼。莫可奈何下,他只能强迫著自己,努力忽视身下预著自己的坚挺异物,不让旁人看出异样。
没用的家伙,血气方刚也不该是这副德行。
「对不起……」祁日的讽刺,让伊钧尴尬的脸色涨得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