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算他刚才救他免于变态的骚扰,他也不欠他任何东西才对。
他又没有向他求救!
是他自己多事,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帮他。
「我知道你没有要我陪你,可是我想。」似乎完全没有将祁日的话听进耳里,伊钧只是以专注的眼神直直盯著他。
不管祁日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限定他翘课的决心。
反正,已经被祁日彻底讨厌,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害怕的了。
祁日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一旦心意坚决,伊钧变得无比自信勇敢。「放心,我知道你不要‘朋友’,我不会厚著脸皮说自己是你的朋友。」
既然不想从祁日身上得到任何东西,他实在没有胆小的理由。
饼于畏缩,就太不像平常的他了。
谁说先主动的一方,就要表现卑微、采低姿态处处陪著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