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侃的忡态显得轻松无比。
她冷冷瞥他。
他的家人惨死在他面前,他是一个人孤零零苟活下来,还是身边有位像娘那样忠心不二的家奴?不准备报仇,难道他和她一样,被临死的家人要求著「得绕人处且饶人」?那是两百条人命呀!再怎么仁慈也不能够漠视,他为何能一派自在快活的样子?光是娘一条命,她已痛不欲生,恨不能将池弄波干刀万刚了,他如何能做到彻底漠视自己的心,不带一丝伤痛的过日子?
「你不想报仇吗?」这么问或许不应该,但她很想知道他如何表现得如此悠然、不在乎,换成她铁定万万办不到。
注满第二杯酒,她执意要得到答案的表情,引他泛笑地放下杯子,解开她的发,缓缓将瞬间寒气密布的俊脸埋在她滑顺的爱间,绷紧的下颚枕上她纤柔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