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很庆幸这么多年来的训练使他的自制力收放自如。
或者说在他还能收放自如的时候,他还找到他的理智。呵!
车内的气氛是尴尬的沉默。她如坐针毡地坐在他的身边,想不出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他的表情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象她根本没坐在他的身旁似的,可是他的眼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看著他,委屈又难过地想著:贺东虽然看起来温和、好商量,可是事实上他和宗撼一样有著钢铁般的意志力!
她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象犯人一样坐在这辆「囚车」里?
柄恩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真的很想叫他下车,让她自己回去算了,也不知道为会么;明明不长的路程为什么会特别显得难熬?
「心虚了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