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黑衣、活像是电影里特勤小组装扮的男人瞅了她一眼,在确定她不敢有动作后,将长枪夹在掖间,捡起那块饼干嗅了下。
几乎很少与脏话为伍的凌舞棠,不由得又小声地骂了句三字经,用中文道:「我刚刚吃的就是一片饼干……」
她私闯民宅是有罪,偷吃一片小饼干也有罪,但是这罪……没有重到要用枪托在她腹部予以重击吧?
天!痛得她连胃液都差点吐出来。
凌舞棠觉得自己快饿昏、痛昏,蓦地,一双擦得黑亮、看似价值不菲的高级皮鞋来到她的眼前。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往上看,水灵的大眼却望进两泓黑幽、深邃、不见底的墨瞳里,险些教她震慑住,也感到一丝危机感。
那是一个绝对俊美、绝对危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