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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剧痛传来,但她感觉麻木的仿佛箭是刺在别人的身上,月一下在河里,一下在天上,船过了最后一座桥,她听到顾端宇叫道:「阿绚——」
是顾端宇在喊她吗?这是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感觉他们又接近许多许多……
「三格格为你挨了那一刀。」迅速划著桨的潘天望说。
「我该死的知道!」顾端宇感觉心像被人拧绞般,痛苦地说:「阿绚,你实在是太傻了,那一剑我挨得起呀!但……你那么娇弱,如何承受得了?!你不该一再破坏规矩的……」
他像在责骂她,但话中的痛直直地震到她的心底,如一种相通、一种感应,她低声地说:「我不要你死……你不可以死,定远侯不能死……」
阿绚不断地重复那句话,让他的脸上出现比血更热的东西……他发现那竟是泪!他顾端宇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