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明白自己爱上他以前的事,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不管他有多无情、他们有多势不两立、未来的路有多不可行,她也一定要让他了解她的一番心意。
她要告诉他,什么逃婚或为芮羽的理由,都是次要的,只有爱才是驱使她的主要力量。若他的反应只是嗤之以鼻,她会伤心,但不意外,至少,当她回到北京时,惆怅归惆怅,却也能坦然的面对自己。
想到此,阿绚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准备要离去的潘天望,「你们侯爷这会儿人呢?我有事要和他谈谈。」
「我们刚去祭拜过张尚书的坟,他说要静一静,人恐怕还在那儿呢!」潘天望说。
「张尚书的坟在哪儿?我去找他,顺便也给张尚书上柱香。」阿绚急急地说,已开始套上夹袄。
「格格,那地方不近,路也不好走,可能要骑马呢!」潘天望觉得不妥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