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姊姊,往后由我来祝福你,你一定会找到很棒的女人,我如此深信著。」她始终温柔,一如在课堂上;一如被人冤枉还是不愿伤害别人。
面对著她平静的脸,让他有股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我做不到!」时耘樵挫败的低呼。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妳不要寄望我会祝福妳和他走入礼堂!」他负气的说著。
「那就等到你愿意祝福我们的时候,我再结婚吧。」
「妳说什么?!」
「就当是我还你的厚爱。」
「如果我都不愿意祝福你们呢?」难道要她一辈子得不到幸福?那他的罪才重呢!「别开玩笑了,妳别说一些做不到的事情!」
「十年我都能熬了,有什么不行的?」对她来说,有没有那张结婚证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知道渚铭惟的心意,也替女儿找回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