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看到妳又恢复颐指气使的样子,我感到很欣慰,那表示妳已经从惊吓中恢复了。」
「我没有颐指气使,我只是告诉你我有一个计划。」她不高兴地看著他。
「我洗耳恭听。」他闲适地说。
「你记得我说我把花瓶的水倒出来,想把血字冲掉吗?」
「我记性很好。」他颔首。
她忽略他讽刺的话语,继续道:「可是没想到冲不掉,所以我就拿杏花……」见他扬眉,她补充一句。「插在瓶里的红杏,我用杏枝刮了刮血字,然后把杏花放在字的两边,只要消息一传出去,凶手一定会大吃一惊。」
她停了一下,脑筋动得飞快……「对了,我可以跟官府合作,告诉他们我躲在床底下看见了一切,然后再把这消息放出去,引凶手上勾,嗯……这样一想,我刚刚似乎没必要去管那个血字了,只要我据实以告,让官府去放风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