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留人,又怎么知道她不想留下来!"鬼使的声音里有一丝吊诡,"那一天你受伤,她哭得浙沥哗啦是为谁?"不像他,就算死在路旁都没人关心……除了神差。
她的泪让他心疼。
"等她上飞机就来不及了。"他提醒,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反反复复挣扎了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谢谢你,鬼使。"
耳机里久久没有鬼使的回应,只隐隐约约传来一丝惊叹。
探手又按了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他生硬地开口,"风挣,你可以听见我的声者吗?"耳机里迟迟没有传来半点声响,等了好半晌,他才猛然记起那天忘了替她戴上项链,那个坠子就是麦克风。
他为什么不早点弄清楚这一切?
没时间了,他只能赌这一回。
"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回答,无妨,你就静静地听我说吧。"神出向来清冷的语调有了细微的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