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暂时不要处理基金会的事,也不要露面,先乖乖待在耿家中,所以于公,他们没机会交集。
于私……
他除了要忙耿氏企业的事以外,还要为基金会以及她的事烦心,所以经常到半夜一、二点才回来,而早上七点就出门。
另外,她相信,他是刻意在躲著她。
在寥寥可数几次无意踫面中,他对她的态度都是极客气、生疏的,全无过去几个月的温暖和熟悉。
对这乍然的转变,她虽极不习惯,但又庆幸他这么做了,只要他没有再进一步向她表露感情,她就可以觉得轻松。
但是这过分的轻松外,为何还会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她真的已经不敢再向他示好或有其他情感的表露,因为她不知道分寸在哪?她或许能一厢情愿将他当表哥、当朋友看,但他呢?他能吗?
突然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打断了她的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