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死他们,乖孩子,你要杀死他们……」刁母又轻轻地哼起歌来。
「为什么剪掉她的头发?」南宫璟冷冷开口,「镜俑之术不需要剪掉牺牲品的头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头发末端还染了血,是你自己的血吧?你还动了什么手脚?」
见姬秀和惊诧地望著自己,南宫璟肯定地颔首。他检视过镜亭底下的躯体,女孩的头发有一边被削去,末端均匀地染上血迹,明显是有意的布置,看不出居心为何,想来也不是什么正面的目的。
但不管他们怎么追问,刁母只是哼唱著。
「为什么要这样做?」刁念萸恍惚地看著母亲,「用邪术是不对的,我们已经因此家破人亡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做这种事?如果我们真是被冤枉的,用邪术不就更洗不清冤屈吗?」
「既然知道她使用邪术,你还自愿当牺牲品,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