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姠荷咬著下唇,「哥打电话给你的?」
「打给我?你是说撼誉吗?怎么了?撼誉有事找我吗?」
厉姠荷在电话这端摇头,但汪欢只知道女儿沉默不语,于是接著又说:「没空吗?对喔,我都忘了你在台湾,学制和这里不一样,我本来想说你已经放假了可以过来玩玩顺便陪我。」
「我有空。」
「你不用上学吗?」
「学校放假了。」事实上是哥哥替她办了休学,而她连阻止的力量都没有,还是导师询问以琳她们,以琳打电话来确认她才知道自己休学了——被迫休学。
她忧伤得像一朵断了睫的小花,回到高中那时的无助。虽然不哭,可是仍感到无助与慌乱,哥哥一直是她的天,虽然连月姊说:别只是哭。
可是谁给她坚强的力量?纵使她知道邢狂不畏惧挑战哥哥,可是她怕,她怕极了他们彼此伤害。
「你要过来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