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和他有关的事,我好象都会做错。」她不安地想著。
然后她的骄傲阻止她再想下去,「其实这有什么好烦心的,只要等凯柔和雪伦结了婚,我就不用再和他见面了。」
不论她怎么想,她知道让公爵久等,毕竟不是件聪明的事。她脱下帽子,解下披风,然后把头向上一昂,穿过长廊迈向公爵的书房门。
仆人替她开了房门,她迅速走了进去,看见公爵就坐在书桌旁。
他没有全站起来,只欠了欠身,手虚让了一下,要她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安妮妲望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要比任何一天更有兴师问罪的架势:嘴角上那一抹嘲弄的意味要比以往都浓,两条眉毛依然象昨天那样高耸著,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好象比昨晚更要怒气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