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就想这么做……"她几乎叹息地自语:「这……勉强算是遇想吧!」
靶觉有人贴近自己,感觉有双手捧住他的颊,感觉有种柔软的东西触到他下颚……聂璩睫毛轻轻颤动,眼似乎就要睁开。
然后同样的软柔抚过他合上的眼,让他的睫又安静地垂下。
良久,当他再感觉不到任何一丝轻触时,他才睁开眼。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聂璩转头痴视著关著的门,那双如深梅的眼,难得地透进了一丝迷恫,以及一丝因女人而起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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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行李箱,杜湘然坐在大楼前的阶梯上,那张粉嫩的小脸上,难得地挂著不乐。
昨晚她告诉父母她要去当聂璩的情妇,母亲觉得很有趣,但她亲爱的老爸却被吓得险些心脏麻痹。
最后还是她和妈妈发动女性的魅力攻势,好不容易才让父亲安静下来,不再嚷著要去找聂璩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