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我有何不共戴天之仇?」他阴沉沉的料脱她,想狠狠警告她,无奈气若游丝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佟澄空似笑非笑的揪看他一会儿,忽然掏起袋子来。
「看你胆小又可怜,我就大方贡献出珍贵的偏方供你使用,这只能暂时止痛,不能治本哦。」先搁下袋子,她将瓶于里软软的小黑丸倒出一颗。
南宫隼被忽来的一股恶臭熏得脸更缩,眼更深沉了。
「不管那是什么,请尽速拿走。」他惊恐的看著她掌上揉捏的羊屎。
「止痛用的,嘴巴张开。」捏掉一半药丸,佟澄空无比认真地解释。
惶恐的猛摇头,南宫隼下意识的捂著嘴,怎么也忍受不住那股令人作恶的臭味,赶紧翻正身躯,急急喘了几口气。
「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佟澄空弃而不舍地绕回原位。「嘴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