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子骞——」她心里很担心他的伤势。
他双眉紧蹙,为何她这副纤弱的模样一直在他脑中萦绕,即使他差点死在她父亲手上,他还是忘不了她。
那是蛊、那是惑,他绝不能继续深陷下去。
「以后别再喊我子骞,你不配。」咬牙忍著痛,他坐回沙发上,解开腿上带血的布条。
「我来帮你。」
「你别踫我,你没资格踫我。」要断就断的决绝些,他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牵扯。
费亚萝愣在原地,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我知道你恨我、埋怨我,可是……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好吗?」
怎么搞的?怎么连她也怀疑起自己的父亲?
怎么办?爸爸到底有没有野心,究竟有没有害子骞?
裘子骞别开脸,不想理她,只是专心擦拭著还流著血的伤口,冷漠的表情让费亚萝的心再次被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