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去,安静的时刻总是弥漫著淡淡的菊花香,是百惠的味道,但那是多远之前的事了?
「我的意见就是这样,记住,这不是百惠的要求,是我个人希望你在道义上帮她一把,至于她的情况,你和她见面之后就知道,我走了。」张弓摆摆手,迈步离开。
萧骧一松开发带,紧绷的颈背、紧绷的头皮都让他头痛欲裂,梳整一下头发,要再绑回去时,黑色的发带竟然断掉,他随手扔掉,收拾店面,走向卧室。
卧室里流泄著极度反差的歌剧音乐,他嘴角微扬,赶走眼里的神伤。
只有她会在睡觉的时候放这种音乐,根本是个疯子,可是下一秒他笑了,他何尝不是?
自从百惠离开之后,他将自己与世界隔离,生命中只留下绘画,现在喜悦缓缓的注回他的血液里,他是否该与他的过去做一次完整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