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九男子中包括了皇上,就因为皇上待他们如兄弟,并不在意他们喊他名讳。偏偏那几个小子还真是明目张胆地一天到晚「德稷」来「德稷」去地喊著。
「唉,你何必这么拘谨呢?」安哲沁挑眉一笑,「反正皇上又不在乎,他还经常跟我们说你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异类。」
「异类也罢,反正君臣之礼不可废。」他立刻顶回,可脚步仍未停歇。
安哲沁摇摇头还真是服了他,没想到他会是个这样寡言的男人,好像从不说废话呀。
「算了,那我不跟你了,再跟就跟到训练场了。」他试探又问。
「随你。」
「喂,你别老像我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好不好?」安哲沁索性绕到他前面,两个同样高大英挺的男人就这么面对面、眼对著眼。
「你还有事吗?」乔飞扬深提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