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前只是讨厌她,那么现在的他应该会恨她吧!
恨……多残忍而沉重的字眼,像是一个千斤重锤硬生生地撞上她的心窝。
可究竟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衣衫不整地同躺一张杨上,姿势还亲腻得骇人?
昨夜的记忆只到闻人夫人和简姨娘端了碗熬得金黄的鸡汤,说要帮她补身子。
如果问题出在那碗鸡汤,那他呢?
难道说,那碗有问题的鸡汤不只到了她的肚子里,也进到他的嘴里?
不……不可能吧!
她们不会这样设计他们的,不会的……
懊死的,现在根本不是追究这一切的时候。
她应该要……逃!
主意一定,她连忙屏著气,小心翼翼地挪动著身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现场。
只是当她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闻人翻云的情况下下了床,落地的瞬间,双膝却忽地一软,完全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