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难相处、很难伺候,面对闯入她家庭的她们母女,她既不愤怒,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反应,却绝对不会与她们多说一句话,说好听一点是彼此相敬如宾,说难听一点,是她根本不把她们母女放在眼里。
施美清暗暗捏了捏拳头,心中暗忖:难不成她真当自己是傅家小姐吗?哼!
暗亭嬅看了她不自然的面部表情好一会儿,接著垂眸,面无表情,声音也同样清冷地道:「不了,谢谢。」然后便步出家门。
就是这样,面对施美清和傅亭媛,她就是这样冷冷淡淡,拘谨有礼,界线分明,绝对不会口出恶言,也根本不把她们母女放在心上──这些都是殷凯臣教她的,她都照做了,果然如他所言,自己好过了一些。
想起那个自己生平第一次在意、第一次喜爱的男子,她笑了。